这些人沉默片刻,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但担忧的神色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等他们出去,我从休息室走出去,只穿了一件睡衣。
他瞄了我一眼,皱了眉,赶紧脱下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我正要说不冷,陆恒就敲了门,这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免吐舌。
陆恒进来,看到我这副打扮,吓得赶紧低下头去,怂得要死。
我觉得好笑,一直憋着,大咧咧地在宋祁言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总裁,这是您最近让开发的案子,都已经整理好了。”
“没出什么问题?”
陆恒摇了摇头,“按您说的,每个工程和投资的数额都不大,董事会根本不会在意。”
“好,继续开发,但不要动摇企业内部的资金链。”
我默不作声,有点不明白,这个时候了还花钱去投资,就算做出成绩不也是为寻宋阳做嫁衣吗?‘
“你对几天后的股东大会那么有信心?”我瞄了他一眼。
他回瞄了我一眼,转身去休息室,片刻之后出来,手上多了一块蛋糕,红丝绒的。
看他这淡定模样,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听到他忽然道:“完全没有。”
“啊?”我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完全没有!”我音量不自觉地加大,说出口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凑近他一点儿,“宝贝儿,你认真的吗?”
他撇嘴,明显非常嫌弃这个称呼。
“不是。”我吞了吞口水,“你……你这是破罐子破摔?”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他摇摇头,搂住我,“再说了,你不愿意养我?”
我抿抿唇,“你喝的水是空运的山泉,西装是纯手工的,鞋子是意大利特供,就连花花草草都贼贵。”
肉疼。
我嫌弃地退后一步,“养你……有点贵啊。”
宋祁言咬牙,“……”
他挖了一大块蛋糕放进嘴里,死死地盯着我,郁闷,“放心吧,你男朋友会一直霸帅狂拽酷下去的。”
“明天去过范家,我们还要去见一个人。”
“谁?”
他放下盘子,低头去整理面前的文件,“一个股东,好久不出现了。”
我还是不明白,凑过去,小声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唇角略微上扬,薄唇贴着我的耳朵,轻轻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