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徐娇颜一直在飞鱼卫,天亮之后才回到郡主府。
刚回来,若兰就紧张地禀报,“郡主,昨晚有人闯进府里。”
徐娇颜动作顿了顿,转头问,“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那人隐匿的手段了得,如果不是奴婢发现花瓶被人动了,还不知有人进来。”
“安排人戒备,”徐娇颜脸色沉了沉,“最近注意点,府里日子不太平。”
徐娇颜安排完,就去找了父母。
事情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肯定不能按照此前的计划。
“爹娘,计划要变了。”
徐屠户夫妇点点头,并没有什么意外,他们早就听若兰讲的顾大嫂的事。
这件事,也让夫妇俩对顾清越的不满达到姐姐。
他们不介意女婿没能力,不介意女婿身体不好,但,绝对介意那给自家招来大祸的拖后腿极品。
“娇娇,是爹对不起你,”徐屠户一脸愧疚,“当时顾家骗亲,我就该拒婚,当时想着你低嫁过去不容易受委屈,却没想到……”
“爹,”徐娇颜打断徐屠户的话,“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没有怪你们,秀才也挺和我心意的,算是阴差阳错吧。”
“他再好有那拖后腿的家人也不能要,”徐妇人格外凌厉,“顾家一家人,就没一个好相处的,只有不好相处远着点也就罢了,偏偏没一个拎得清,稍微放松点就能闯出大祸,娇娇,不管你多心悦顾清越,这男人咱不能要了。”
“娘,现在说这个干嘛?”徐娇颜无奈扶额,“当务之急,是把现在出的纰漏解决好,不然,咱们家真要难逃一劫了。”
“有那么严重?”徐屠户咋舌,“爹只觉得会有不小的麻烦,怎么会这么严重?”
“爹,”徐娇颜闭起眼,神色迷离,“我能在朝堂上蹦哒那么久,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有这个价值。”
“今时不同往日,练兵之法已经不是秘密,枢密使也不是非我不可,我身上仅存的价值就在于对抗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