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来到皖地,徐娇颜立刻见常威。
“怎么回事?安平怎么死的?”
“大人,”常威脸上一言难尽,“安平他,他纵欲过度身亡的。”
“什么?”徐娇颜眼皮跳了跳,“本官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大人,”常威羞愧地低下头,“都怪属下太蠢,让人钻了空子。”
“怎么回事,”徐娇颜揉了揉眉头,“从头开始,详述一遍。”
“回大人,”常威回答,“自那日给大人去信,安平自以为有了依仗,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不断提出各种要求,不答应他就以自尽相逼,无奈之下,下官只能妥协。”
“前天开始,他就开始要人暖床,刚开始一个,接着两个,三个,”轻咳一声,常威接着说,“后来到了五个,等我们发觉不对劲,就发现他已经没了气息,同他一起的妇人一样没了气息。”
“蠢货!”如此荒诞地回答,让徐娇颜梗了一口老血,不上不下,“他就一个阶下囚,你还真把他供了起来,不听话就参照齐染,只要留条命就成。”
“大人,”常威呐呐地解释,“安平毕竟是朝廷命官,下官不能动用私刑。”
如此耿直的人,徐娇颜也不知该怎么说。
叹了一口气,她才开口,“安平以前就如此好女色还是最近才开始?”
“据属下调查,安平从半年前开始对女色把持不住,近半年了,纳了……”常威轻咳一声才接着说话,“四十八房小妾,据说老当益壮、夜夜笙歌,所以属下才没有发现异常。”
“他房间可有催情的药或者香料?”
“没有,”常威摇摇头,“下官找了大夫,大夫说过度,脏腑骤歇至亡,没发现哪里异常。”
一切天衣无缝,即使徐娇颜不相信真的是意外,也找不到切口,
顿了顿,她才问道,“这几天,可有从他口中撬出来什么消息?”
“没有,”常威头低的埋在了胸上,“安平坚持不说,属下拿他没办法。”
“调查结果呢?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