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端了端身体才压低嗓子开口,“诚郡王有何事要揍?”
“臣弹劾枢密使曦晨郡主以下犯上,滥用职权,依仗皇恩蒙蔽圣听污蔑朝廷重臣。”
“详细说说。”
“昨日,曦晨带飞鱼卫众人前往武威王府,带走武威王嫡女,本王几经交涉她却执意不放人,又在皇觉寺掳走武威王妃,关押武威王,此为以下犯上。”
“另,曦晨借身份之便,先放出天牢三百罪恶滔天的死囚,又安插在飞鱼卫,把大虞重军变成郡主私军,其心可诛。”诚郡王说的唾沫横起,越来越兴奋,越来做难以自拔。
“且,枉杀孟千两家,陷害朝廷命官左金吾卫千叶,更抢劫良民粮草,恶行斑斑,磬竹难书,不杀不足以清朝政,不诛不以正天下!”
“臣附议!”
“臣请诛曦晨!”
“臣请还朝堂清正!”
“臣请还天下至公!”
诚郡王的话说完话,立刻站出来一群人支持。
这种场面,让赵柯想到年前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每一次的较量,都涉及一个荣辱与共利益团体,每次较量的落幕,都有一批人的鲜血洒在朝堂。
闭眼定了定心神,赵柯才开口,“曦晨,你可有话要说?”
“回圣上,诚郡主信口胡言,不许为信。”
诚郡王阴毒地看了徐娇颜一眼,笑着开口,“本王可不是信口胡言,证据都在这,本王还带了人证,全在宫外候着呢。”
“胡闹,诚郡王,皇宫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长公主冷哼一声,接着开口,“此案事关重大,本官以为交给刑部审查为好。”
“臣以为交给慎刑司更加妥当。”严宗北跟着开口。
“安静,先听听曦晨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