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密院嘴巴真够大,四十万两都不够塞牙缝,还真敢说!”吕兴业讽刺。
“吕大人也不逞多让,刑部尚书吕兴业十万两白银赎买花魁的事早已经传遍皇都,成为美谈。”徐娇颜笑着开口问,“十万两的青楼姑娘果然非同凡响,吕大人一把年纪还能老当益壮,佩服......”
“曦晨,闭嘴!”赵柯面色绯红,轻咳一声后瞪了她一眼,“姑娘家家的,说什么浑话!”
“你......”吕兴业被说的又羞又臊,尴尬地想钻进地缝里,“朝堂之上,岂容你污言秽语!”
“虚伪,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徐娇颜冷哼一声。
“曦晨,差不多就行了。”赵柯再一次警告。
“圣上,臣不服!”吕兴业突然大喊,“臣弹劾曦晨以权谋私,借枢密院之便查探臣家事,在朝堂重地污言秽语。”
“吕卿,君子坦荡荡,你若问心无愧,自然不用畏惧这些言语。”
“圣上,曦晨拥兵自重,任意探查百官,此事必须严查,”严宗北咬着牙开口。
“严大人此言诧异,枢密院原本就有监察百官之权,此举也是为保护朝臣,是枢密院的本分,算不得什么拥兵自重。”
“曦晨此言有理,严卿无需多言。”
赵柯的话,让众人心都凉了。
一些年老的朝臣又想起当年那种被枢密院支配的恐惧,纷纷下意识的摇头。
瞬间,众人纷纷跪下,“圣上,此事不可为。”
“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赵柯脸色冷了下来,“枢密院是武宗亲设,他的职责也是武宗亲言,你们莫不是打算让孤违背祖训?”
“臣惶恐,”严宗北开口,“监察百官自由御史,枢密院无须多此一举。”
“严卿,你的意思武宗错了?”赵柯厉声问。
“臣没有,”严宗北慌乱地解释,“监察百官乃御史之责,枢密院此举,置御史之流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