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染出口相邀,“长安兄可有兴趣,不如咱们结伴?”
“在下需要考虑一下,考虑之后再做答复可行?”顾清越虽心动却没有冒然答应。
“理当如此。”刘王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完,相视一笑。
少顷,顾清越开口相邀,“听掌柜说明天惊云寺有场盛事,天行主持讲道,二位兄长可有兴趣结伴同行?”
刘王对视一眼,立刻有了决定。
刘青柏笑着答应,“此等盛事,倘若错过必成为憾事,我二人必然同行。”
“如此,明早辰时聚于客栈大堂,二位兄长以为然?”
“谨诺!”
说完,四人分开,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清早吃完早饭,刚好辰时,顾清越两人收拾好东西就去大堂。
“长安兄!”刘王二人躬身行了个平礼。
“青柏兄,卿染兄!”顾清越回礼,“若无事,即刻出发。”
寒暄一番后,一行人出发。
此行多是文人,女儿身多有不便,徐娇颜换了一身男装,并没有特意遮掩性别,只为行事方便。
说起来也是无奈,徐娇颜并不为性别懊恼,但这种歧视却切切实实存在,几乎九成的男子都存在大男子主义,其中,读书人中这种风气极盛,押妓送妾已成为美谈。
马车缓缓前行,两个时辰后,才走到凌云山脚之下。
说起惊云寺,也颇有传奇,它坐落在惊云山一处绝壁之巅,对面既是千丈悬崖,地势高耸而险俊,令人望而生畏。
且,惊云山常年瘴气环绕,只有冬季三个月才会消失,故而,只有寒冬才能让众生有幸一窥,一年的大半时间皆与世隔绝,遗世独立,不染凡尘。
接下来的山路只能徒步攀岩,幸而,惊云山虽陡峭,却被惊云寺的和尚修出了一条路,虽行路艰难,却能够踽踽而行。
顾清越身体瘦弱,又常年养尊处优,出行也多是乘坐马车,刚走没多久,已然疲惫不堪。
见状,徐娇颜试探地问,“秀才,要不休息一下?”
“对,先休息一下。”旁边,刘青柏立刻附和。
他们二人也没好到哪去,才走一点路,已然双腿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