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今年科举,你是如何打算?”
“已经在准备,”顾清越喝口茶水后说,摇摇头开口,“以前也想考取功名,却没有现在这么迫切,我已经别无选择。”
“哦?”何子元一顿,坐直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子元兄有所不知,我已经搅和进朝堂里,凡事身不由己,只能搏一搏。”
“你糊涂啊!”何子元气急,“你怎么能掺和进朝堂,别说没取得功名,就是已经在东华门唱名也不能掺和,这可关系到身家性命。”
说到这,何子元停顿一下,狐疑地看着顾清越,“不对啊,你一直没出过阳安,怎么会掺和进朝堂?”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顾清越无奈,挑着能说的讲述一遍。
听到顾清越娶了一个郡主娘子,何子元神色古怪,“我该说你幸运还是悲催?”
“只有幸运,没有悲催。”顾清越扬起嘴角,“不管你们怎么看,我乐在其中。”
“情种!”何子元摇摇头,“为兄一直以为你是书呆子,没成想看走眼了,此事厚山可知?”
“厚山兄外放西山三年未归,我们并没有书信往来,他并不知。”
“不管怎么说,都该恭喜你娶得娇妻,”何子元打量一番,有些诧异,“你这身体也好了很多,莫不是弟妹的功劳。”
此番见面,何子元发现顾清越变化很大,倘若不是皮囊没变,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以前的顾清越固执又单纯,除了书什么都不上心,才智谋略都有,但是却不怎么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为人清冷的厉害。
而现在,明显接地气很多,特别是提起自己妻子,眼中的亮光让人想忽视都难,整个人都多了一股生气。
“没错,”顾清越勾起一抹轻笑,“我娘子的三嫂有一些方子,可以调理身体,这段日子,她一直给我准备药浴,熬制参汤,补了小半年才好了一些。”
听到这,何子元心里酸溜溜的,“你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福气,堂堂郡主为你洗手作羹汤、殷勤侍候,也不怕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