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呢?吃食需不需要买?他家可有小孩子?”
“有,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他的情况。
子元兄三年前名落孙山大受打击,又遭遇一场风寒,此后一直以药养命,三年来只得一子,加上之前得的一女,共两个孩子。”
闻言,徐娇颜嘴角抽动:为什么读书人身体这么薄弱,一场风寒就去掉半条命?
“既然如此,还要加一些调养身体的药材才行,”徐娇颜想了一下,继续开口,“常年抓药,又要准备科举,想开生活不太好,我们再去买点吃食怎么样。”
“听娘子的。”
两人边说边扫荡,一个时辰的时间,买了一车东西。
吃食有鸡鸭鱼肉米面油糕点,看到的都买了点。
药材有人参、灵芝、燕窝、驴胶,都是些温和又滋补的。
遇到一些好的布料和上佳的笔墨纸砚也买了一些。
空手而去,满载而归,把给自己买的东西送回客栈后,两人才驱车去玉山书院。
临近午时两人才赶到玉山书院。
“老伯,敢问阳安举人何子元可在此处?”
闻言,看门的老伯抬起眼皮,“何夫子在书院,敢问这位公子要做什么?”
“小子阳安一书生,乃何夫子同乡,特来拜访故友。”
“行,我这就带你去。”
看门老伯边走边说,顾清越认真倾听,偶尔应和。
“要说何夫子,学问那是真好,脾气也温和,就是这身体差了点,唉,都是读书熬坏了身子,多少人拼命读书想考取功名,却把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
“咱家书院的夫子每个月有三十两银子的束,不用另外寻住处,再加上举人的补贴和族人的供奉,按理说足够一家老小开销,何夫子却过得紧巴巴的,逢年过节才能见到那么一丁点肉,都是因为读书熬坏了身子,现在只能用药吊着命。”
看门老伯可能很久没跟人说过话,喋喋不休说了一路,直到把两人领到一个小巧的院子。
“何夫子,有人来找,说是阳安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