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徐娇颜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平凡而充实的生活,悠闲地看看书研究研究美食,偶尔去顾家转一圈。
五天后,午后,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徐夫人和徐娇颜在院子里晒太阳。
“娘,咱们元宵去县城看花灯吧”徐娇颜笑着说。
“看花灯,”徐夫人来了兴致,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说起来有些年头没看过花灯了,你外公还在的时候,每年元宵都会带我看花灯,转眼已经三十多年,娘也老了。”
“娘一点也不老,”徐娇颜看着徐夫人鬓角的白发,眼眸有些酸涩,“娘只是没有好好保养,等开春我弄一些东西给娘保养,保证娘重返青春。”
“那娘就等着你孝敬了,”徐夫人听得很高兴,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这个诱惑。
“要说中元节,还是府城比较好,热闹又繁华,不仅有花灯,还有猜谜、舞龙舞狮,打鼓唱戏……”徐夫人声音充满怀念,“到了晚上,整个府城都会点满红红的灯笼,家家户户都出来逛街,直到三更人才渐渐褪去。”
“娘,要不咱们就去府城过元宵?”见状,徐娇颜干脆提议。
“去府城过元宵,”徐夫人一愣,“这样行吗?太远了,来回要四五天呢。”
“可以的,”徐娇颜解释,“去府城做马车两天就行,来回也才四天,过年也没什么事,去府城逛逛挺好的。”
“让我想想,”徐夫人有些犹豫,“还是等你爹回来商量一下,刚回家没几天又要出去,我这心里不怎么踏实。”
“娘,你这是宅太久有了后遗症,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家里,偶尔才会去镇上买点东西,都忘记自己可以随时出门。”徐娇颜无奈叹息。
她发现了,这时代对女性苛刻不错,可女性本身也有问题,她们已经习惯了用苛刻的社会规则束缚自己而丢失了人的本性。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说,无缘无故地出什么门,”徐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只有不正经的人家才会不安于室。”
“娘在说我吗?”徐娇颜无辜地问,“世界那么大,有江南的小意、有漠北的苍凉、有小河潺潺、有高山巍巍,整天困于方寸之地有什么意思,娘就不想见识一下?”
“你这丫头少忽悠我,”徐夫人拍了一下徐娇颜的脑袋,“别拿你娘跟那些一辈子没出过门的人比,娘小时候,你外公带我去过好多地方,后来大了才在府城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