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徐娇颜说不出心中什么滋味,既有庆幸又有不服还有埋怨……
然而,现在的她,并不敢去见秀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只因为几句话,却多了一些ai昧。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秀才更加什么都没做。
甩脱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徐娇颜继续忙活自己的事,上次买的衣料还没用,今天正好可以做衣服。
不绣花只做衣服很简单,一上午就能做四套,徐娇颜先给两家父母各做一套棉衣,里面塞了新棉。
徐夫人和顾老太的是玄色的旧料,缎面的,冬天的衣服,她还是偏爱光滑细腻的缎面。
徐屠户和顾老爹的,则是靛蓝色的缎面。
做完衣服,正好到了做午饭的时间,徐娇颜心中气恼,想想灶里温着的早饭,又想想无良的亲人们,跺下脚,拿着新做的棉衣,去了顾家。
她今天不想做饭,要罢工。
书房里,顾清越回过神,发现书案上铺满了纸张,一张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娇娇两个字。
看着这两个字,顾清越不知不觉地笑了,笑容温柔而眷恋,似乎看到最美的景色。
又一次回神,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徐娇颜的容颜刻画在纸张上。
看着画卷上笑容张扬肆意的妻子,顾清越痴痴地笑了。
随即,好似想到什么痛苦的事,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个孤独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
惟愿与君白首,奈何不知归命!
顾家,徐娇颜到时,顾老太乐呵呵的坐在炕上。
“婆婆,今儿得空做了两套衣服,你一套,公公一套,你试试看。”
徐娇颜说完,把衣服递给顾老太。
顾老太嗔怪地看着她,“你这孩子,我们老人家要什么新衣服,你给自己做就好,花一样的年纪,就该打扮地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