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徐家在杨柳镇一手遮天几十年了,报官有什么用?还不是官商勾结?”妇人恨意惊人地望着徐娇颜喊。
徐娇颜闻言,诧异地看着妇人,“这话从何说起,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徐家有这么大能耐的。在杨柳镇一手遮天?你当徐家有县太爷啊!”
“谁不知道徐家家大业大,官老爷肯定向着你们。”妇人满脸仇恨。
徐娇颜看到妇人已经认定了徐家杀人,干脆不做辩解了,“得,爹,看来这人非要把害人性命的罪泼在咱们家身上,直接报官吧。”
“对,这就去报官!”徐屠户非常赞同。
“我看你们就是心虚,为富不仁,官商勾结,草菅人命!”妇人听到徐家要报官,更加激动了。
“这位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县太爷正经地过了科举,人品端方,治下清明,在座的各位有目共睹,怎地被你红口白牙地污蔑至此。”
顾清越听不得妇人对县太爷的污蔑,他跟县太爷有过接触,对其品行非常信任。
徐娇颜隐隐感觉不对劲,这妇人条理清晰,语句连贯,话语中更是用了很多词语,这不像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妇能做到的。
她还隐隐发现,这妇人对官府不是一般的仇视,一般的平民百姓不说把县太爷当成老父母也会存有一定的敬畏之心,真是古怪!
徐屠户盯着妇人良久,看着妇人激动的样子,突然问出一个问题,“你相公去世,可有下葬?”
妇人闻言,呆愣了一下,然后神情激动地责问,“你什么意思,即使我只是弱女子一个,也断不会让我当家的无棺可葬,必然让他入土为安后方才来此。”
徐屠户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娇娇,制住这妇人,别让她跑了,我请人去报官。”
“我这就去!”徐娇颜说完,就直接用手箍住了妇人,让其动弹不得。
“救命啊,徐家当街行凶啊,光天化日下要害命啊!”女子被箍住动弹不得,凄厉地大叫,祈求地看着围观的人群,妄想有人来救她。
围观的人看到徐娇颜的动作后,看不下去了。
“徐家也太欺负人了吧,这妇人也就像讨个公道,怎么就被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