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脚怪飞扑了好一阵,翅膀就没刚才那么扇得快了,脚也没之前摔得勤了。叫声也嘶哑了。
飞的越来越低,越来越慢了。
本来这是捆绑鸡脚怪的好机会,但晨爷也被折腾得没力了。
“呼——!”
也许鸡脚怪到晨爷体力不支了,就突然“?——啡—
—”一声大叫,在向上猛飞的同时,脚也用力猛蹬。
结果,晨爷被蹬得手一滑,人就往下掉了。
鸡脚怪一个翻飞,“?啡,?啡”地叫着、向下飞去。
“咋办——!”
晨爷感觉到自己飞快地往下掉,想要自救,可四周漆黑一片,两手空空的啥都没有,怎么自救!
为了平衡和降速,晨爷张开双手,像翅膀一样扇动着。
吖的,真会玩!
划动手臂时,晨爷触到了背上的行囊。
他眼前一亮。
赶紧拿出飞镖绷带捆扎牢了。
手一扬,“咻——!”飞镖拉着绷带,飞了出去。
“嚓嚓——”
晨爷手拉绷带,在黑暗中一顿,就没往下掉了。
“谢天谢地!”晨爷似蹦极高手一样,惊险又剌激。
虽然没往下掉,但还是不着边际。
“哎,累死宝宝了!”
晨爷吊在那歇口气,然后沿着绷带往上爬。
因为脚下不知高矮,但飞镖一定扎在实处。
晨爷好不容易爬到了飞镖处,往上一摸,却是反崖,晨爷不由倒由了口凉气。
飞镖扎在竖崖与反崖的交汇处。
谁也不知这反崖有多宽啊。
所谓反崖就像房子上边的天花板。
从天花下边过去,谈何容易。
现在晨爷所处的位置就是墙面和天花的转折处。
“?啡。”晨爷听到,鸡脚怪在下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