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恋人,再说白鲤仅仅是多看了文剑峰几眼,其实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什么离谱的行为,更算上犯了什么不能饶恕的过错。
冷静下来后,见她受伤不轻、岂不心急,心痛。
银龙赶紧弯腰去扶白鲤,却‘嘭’地和同样来扶白鲤的文剑峰碰了个正着。
‘找死呀。你。’
两人顾不得抚摸碰痛了的额头,横了对方一眼后,就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白鲤。xdw8
见一只脚稳稳地踩在白鲤的背上。
‘哪个这样恨心?’也许这是明知故问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你不晓得?’猫头怪反问道。
这时银龙像麻木者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顿时有所醒悟了。
‘放了她。你。’
没等银龙说完,猫头怪早将白鲤绑了个结实。
‘老大,你没喝酒吧。’敖萨故意这样说,‘本来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绑她做甚!’
‘严肃军纪。’
‘严肃军纪?’
‘这是哪跟哪呀,不就是夫妻间的小矛盾吗,怎能和军纪扯到一块呢?’
‘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
‘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嘛吗,难道能想出个什么鬼花样来不成。’敖萨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这要是在家里完全想不出别的什么来,可是在军营,那就不同了……。’
接下来猫头怪就将白鲤胆敢在他面前没做任何请示,没得到任何的许可就故意行剌将领的危害,罗列了一大堆。最后说:‘根据我们军营的特殊组织结构的且体情况,再不能让这样的事继续存在和发展下去了。说得这样明白了,我相信老弟,你应该没有别的疑问了吧。’
‘唉。’敖萨还想说什么,但抬头看了看四周后,就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不管猫头怪在他身后大喊‘你不要走呀。’他还是头也不回地向后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