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晨爷,银龙的目光转向珍靓。
珍靓微笑着拉了一下文剑峰的手,然后说:‘晨爷是我求你请来的,你说是不是。’
‘没错。’文剑峰接着说:‘你身上还有她给你输的血呢。’
‘真的大感谢你们了,我银龙在这里一并向各位磕头谢恩了。’银龙边说边再次拜倒在地,向文剑峰,珍靓,白鲤,晨爷行了大礼。
‘您们的大恩大德,我将铭记在心,莫齿不忘。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也愿为各位效犬马之劳。’银龙发誓一样地说。
……
‘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过了一会白鲤拉着银龙的手说。
‘你们不能走。’这时有人拦住他们。
白鲤冲着拦他们的人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如果没有这位好心的大爷相救,我家银龙早就没命了。你若识相,就让开道,由我们走,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干,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跟我熊什么熊,到这里来之前,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远离家乡虽能领略到不一样的地域风光,但随时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有时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你们觉得我是在找借口阻止你们前来。现在,出点事了,你们又想一走了之。我敖萨实话告诉你,我这阵营不是路边的茅厕可以来去自由的。从现在起,谁若是不经允许,擅自离开的,一律以违反军法论处。’敖萨装腔作势地说。
‘你到我们面前耍什么鬼威风,拿什么官架子,来这里就是上了你的当。’白鲤毫不示弱地说。
‘想到我面前允狠,你还不够格。如果你胆敢不听劝阻,以身试法,是后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如果你想要和我过过招,我就奉陪到底。白鲤呀,不是我到你面前说大话,像你这样的二百五角色,我就四门洞开,随你从哪门进,我都扎起裤脚等了你。’敖萨趾高气扬地说。
‘都是一家人,何苦这样说话,你们先冷静一下,事情都成这样了,争也无用。’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猫头怪。
‘他不是和紫衣人在过招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白鲤不知猫头怪和紫衣人争斗时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