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抚平伤口的珍靓,听到白鲤的惊叫声,心里大惊。见银龙倒在地上,就身不由己地来到银龙的身边。急切地俯身察看银龙的伤口。
只见:丹心微动血始干,素衣全被红染完。玫瑰似艳凋零近,枫林如画深秋晚。两行珠泪滚粉靥。一腔热血洒青山。江河山水谁描绘,俊郎美女我痴妄。明月千里清华在,婵娟无数爱意狂。……
‘嘭’
正当他俯身下去,察看银龙那一片血污的伤口时,一不小心就碰到了白鲤的头上。
‘哎哟。’
‘臭婊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白鲤抚着额头见是珍靓时就怒气冲冲地说。
要不是刚才见那兵器械被人卷走,不知去向的话,说不定早就操起宝刀向珍靓猛砍过来了。
‘你还要这样骂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才怪。’珍靓腹诽道。
‘你不要误会,我是来帮你救银龙的。’珍靓强压心中的怒火口上却这样说。
‘哼,帮我,谁信?你就不要自做多情了,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点趁早离开,免得我动手。’白鲤愤然地说。
‘我问你,你到底想要银龙活,还是别的什么意思。’珍靓煞有介事地说。
‘如果死了,拿你试问,如果活了,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我这里再向你重申一遍,识相点趁早离开,不然会有使你后悔莫及的事发生。’白鲤威协她说。
‘得了吧。’
对于来自白鲤的威协,在珍靓看来无异于‘撸出卵来吓婆娘(方言,没有做用的意思)。’是起不到做用的事。她的想,若是白鲤真的有可能搞出什么,让珍靓后悔莫及的事情的能力的话,就不至于落到和她拚到同归于尽的地步了。
珍靓并没理会白鲤所说的话,只依照她自己的想法。撕开了银龙的衣服。
‘你这是要做什么?’白鲤横眉冷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