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她和范秋成‘言归于好’和他道别的时候,后来问他,总是支吾着到现在还没有答案。……。
这回,会不会有答案呢,到底有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好急着去问。等到和他独处时再问不迟。不过,她知不知道跟我们没关系。我只说给看官听。这回是怕她伤心。
因为他无力用‘如意神描’将花语村的一家人‘描’到一块。想教她练成此法,又因性别关系可能难得练成。这样就不如不和她提起内心的想法,以免徒增她的伤悲。
花语伦在听的时候,随大流有所表示。虽能听到船呀,桨呀的一些词,但他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是做什么用的宝贝。所以,他虽在听,实际上是有点聋子听琴的感觉,到底声音是怎么的并不晓得。个中道理则是半夜摸黄瓜,难分倒顺。
……
夜星河见晨启明母子就因他想要修房子说了大半天的话,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说:“玛娘,我竖屋的事,只是随便说说,害您们争了这么久,真对不住呀”
“河哥,你不要懂错了,我们所说的就是要为你竖屋呀。”晨启明大声对他说,“你没听到,我娘就是要我言必行,行必果,要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对自己的信誉负责吗”。
“有这等事。”夜星河摸着头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地说。
只可惜他这时的高兴比昙花开的时间还要短很多,笑脸还没展开一半,就被愁云抢占了,接下来,他愁眉苦脸地说:“我家什么都没有,怎么竖屋呀。”
“这个,我跟你说过了,现在,还是之前说的那句话,一切包在我身上。”晨启明拍拍胸脯说。
“要那么多的钱粮,你借给我,到时候还不起怎么办。”他担心地说。
“一切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