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尊敬你,总要有个受人尊敬的样子。并不是我不想尊敬你,而是你不值得我尊敬。我晓得你会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这极其虚假的说词背后,却隐藏着你由来已久、念念不忘谋害张五郎的祸心。
张五郎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晓得,而你非要对他下狠手不可。有你这样心痛女儿的吗?你的所作所为能让我承受得起吗?
就算张五郎和我没一点关系。但他也是为人子弟,同样有父母心痛他呀。就算如你所说,你心痛我了。为什么就不晓得别人同样是心痛自己孩子的。
真不明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没你这样的伢,你还是快点走开吧,我看到你就血滚!”
即即如玲这回似竹筒倒豆了一样,毫不保留地说了一太堆之前想说而没说出口的话。
这话好似伤上撒盐一样,将已经够伤痛的太上老君气得,连找大树的想法都要落实到行动上了。
“好!你现在翅膀硬了,不要我了,就依你的,从现在起,你我就门槛上斫狗卵一刀两断,别以为没你这白眼狼、我就活不成了。”太上老君赌气说。
“如玲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之前说过,你伢是有不对之处,但你不能这样对他的。我那天见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心里非常高兴。以为天下大平了。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档事。虽令人心寒,但你还是活过来了。在危难后能活着就是天大的好事。我相信过一段时间,气消了,就没事了。你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再不说吧!”无上神君好心好意地说。
即即如玲动了动,但起来不了!她缓缓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
“只要你们活过来了,我就高兴!一家人说两家话就没必要了。”无上神君说。
“我能活过来,如果没有你就失去了意义。”即即如玲接着说,“他们的情况怎样了?”
“他们快要醒了,你好好休息吧!”无上神君说。
即即如玲说:“那就多谢您了。希望他们能快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