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范秋成只‘哼’了一声。
晨爷接着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惹我师姐生气?”
“你没弄清楚就不要呕屡。”这下他终于说话了。
晨爷觉得范秋成不是出手打人,就是出口骂人,准备挥拳打他一顿,但挥到半路就停住了。不过他中头上还是说:“你若再敢骂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要知道,我的忍耐心是有限度的。惹火了我,失手要了你的命不是不可能的事。”
“哈哈!死在你手上是迟早的事,现在死了我还少受些苦楚,你有种就动手吧,我决不还手!”
“你!”范秋成的话差点没把他气死。他冷静一下后说:“这事你不跟我说清楚,跟你没完!”
“你自己坐屎上不知臭,还好意思要我说,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亏你还有面皮到我面前,说三道四。告诉你,人怕伤心树怕剥皮,小心到时候我杀了你!”他愤怒地说。
“嘿,嘿。范秋成呀,我说你这不是拉屎不出,怪卖糖的吧,你不好好对我师姐,惹她生气了,就把我当你的出气筒。
难怪我师姐看不惯,要和你分手,就连我也觉得无法忍受。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活该。不过有一点必须告诉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胡言乱语,我封不了你的口。
你诬了我没事,若坏了我师姐的名声,就不会放过你。还有,我晨启明不是吓大的。你什么时候要杀,我都等着你。”
“还等什么时候,有种你就让我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哇!”
晨爷刚站了起来。就见范秋成操起凳子向他头上猛砸过来。
他急忙闪到门口躲过攻击。凳子擦肩而过,‘哩啪’砸到外间的桌子上,那桌子立刻就‘瘫’散了。
没等他多想第二条凳子又带着‘呼呼’的风声向他胸前砸来。这回没听到什么声响,范秋成看时,才知道那凳被晨爷稳稳地接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