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半天想不出所以然,反而想的脑袋发疼,凤源下意识把头靠到车窗上,给自己找个支撑物舒服一下。
大巴的颠簸同样出现在车窗下,凤源的脑袋被震得嗡嗡作响,放松不成反而更觉恶心,像是一窝野蜂在脑壳里振动翅膀,隐约中仿佛听见嗡鸣声。
心事重重的凤源觉得自己状态极其糟糕,需要在游玩区好好休息。
“哥哥,你通讯器响了。”坐在凤源旁边的小孩指着手表提醒道。
打开联络按钮,听着队员传递的消息,凤源脸色变了。
“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驾驶位上的司机不为所动,熟练的回应道:“忍一忍就快到了,附近没有厕所,我们公司有规定的,不能在非规定地区下车……”
……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借住在尤坚家混吃混喝,灵烨很不好意思,主动询问老人有什么事可以帮忙。
尤坚念在灵烨身体刚刚恢复,没有安排什么重的活计,只提了一个要求。
“怪无聊的,你讲些故事来听听,不过要有文采有剧情,人物名还要让我听着亲切。”
这难不倒灵烨,他想了想,将数个天朝人烂熟于心的故事结合起来大杂烩重组,讲的眉飞色舞。
【吕布笑道:“只要精肉,切成碎钉子,用肥肉油炸了。再用鸡肉脯子合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豆腐干子、各色干果子,都切成钉儿,拿鸡汤煨干了,拿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磁罐子里封严了。婵儿要吃的时候儿,拿出来,用切的软骨一拌,把这茄鲞夹来喂。”
那屠户心中不忿,却也不敢违逆,只好将那软骨细切了,怎知这软骨委实不给脸面,溅得四处都是。须得买上一把好刀才行,昨日倒是见着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要卖宝刀,可又怎脱得身去买。这厮
满腔郁愤无处发作,便瞧见街上跑来一个癫子,散着头发,满脸污泥,鞋都跑掉了一只,兀自拍着掌,口里叫道:“中了!中了!”
屠户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姑爷李修缘,心下思忖:“定是这畜生落了榜,气得痴了。”于是迈步上前,一个巴掌打将去,凶神似的说道:“该死的畜生!你中了甚么?”
但看这个癫子,也不气恼,只顾满脸痴笑对吕布道:“三性家奴可知这软骨来之不易,须得一口大猪剔尽方得十斤”,便将屠户案上两扇全猪摆好,背后掏出一把破蒲扇一扇,只见一扇猪霎时变作臊子,肥肉、精肉、寸金软骨各自一堆分明,另一扇变作一口活猪,竟冲出街口,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