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的机会都不留给别人。”

“抱歉。”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凌静晨笑了笑，“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我不知道你跟云斐在一起了，还跟你表白，对不起。”

冯祺朗听得出来，凌静晨性格坦率不像是会为了这点小事耿耿于怀的人，那为什么……

“你跟云斐……”

“她骗了我，我曾经问过你们是不是认识，她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如果她早点说明是你的女朋友，其实也不是说明大事。”

这些天，凌静晨一直在想，自己有没有在云斐面前表现出过自己喜欢冯祺朗的迹象，又或者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表面上没说，暗地里却在嘲笑自己。

又或者，冯祺朗告诉了她那天的事。

被拒绝之后，她的神经变敏感了许多，动不动就容易多想。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斐，然后就有了这些天的事。

冯祺朗思前想后一番，很快确定了一些事情。

“你问云斐的时候，是不是在那次的商业晚宴上？”

“你怎么知道的？”凌静晨惊讶不已。

听到这个回答，冯祺朗瞬间心里有数：“抱歉，这件事说起来也有我的原因，其实那段时间，我们俩刚闹完别扭。她跟你那么说，估计是生我的气。”

凌静晨沉默了，居然还可以这样？

所以从头到尾，云斐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故意的？其他的东西，全部是自己的妄想？

弄明白之后，凌静晨瞬间尴尬到不行，甚至比那天跟冯祺朗表白完还要尴尬。

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

冯祺朗准备开口，凌静晨连忙打断了他，生怕在从他的口中听到会让自己尴尬的字眼：“你不用再说了，情况我都了解了。”

“那……”

“我会跟云斐道歉，和好，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我多想了。”

这一次，冯祺朗才说一个字，凌静晨就猜到了她的全部意思，急急忙忙做了回复。

冯祺朗松了一口气，他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了。

这通话因为凌静晨的尴尬，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