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桂月楼作为全渔阳最大的春楼,可比电视中‘精装’版春楼华丽多了,整个春楼足有三层,光大厅就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内里构造金碧辉煌,雅间更是各有特色,比起地球上的五星级大酒店也不嫌多让。
今夜因有夺魁的关系,客人都只能在第一层待着,而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圆形擂台,似乎是给主持人站的。
张宇刚进去的时候,真有一种跨进皇宫的感觉,任他见识非凡却也不得不感叹人果然是最会享受的生物。
今夜柳月吟为自己造的势相当足,城里不少达官贵人富豪公子都到了,有些还是张宇认识的。
不过,张宇认识别人,别人却不认识他,因为他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在公众场合现身,人们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往人群里一站,都把他当成凑热闹的嫖客,除开东方麟文外,其余人都只是随便瞥了他一眼。
和东方麟文对了个眼色后,张宇在周围找了找,发现靠边的位置还没人,当即走过去坐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屁股坐热,一个衣着鲜华的青年书生也走了过来。
张宇还穿着下午练功时的粗布衣服,上面有不少灰尘,华服书生一看就觉得张宇是个不懂礼节的武夫或穷鬼,顿时露出了鄙夷之色并在桌上放了一张足有百两的银票道:“拿着它,一边去,别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张宇闻言看了一眼华服书生,抬手把银票收了起来,然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华服书生见状蹙眉,有些不爽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拿了钱却不动,难道还嫌不够吗?哼,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贪了!”
张宇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我为什么要动啊?这钱不是你自己觉得钱多得没处花送给我的吗?小爷我冒着被人误会收贿赂的风险收下你的钱,你不感谢小爷,也别诬赖小爷贪心行不?小心小爷告你诽谤!”
“什、什么?钱的多没处花?我送给你?还要感谢你?”华服青年一脸错愕,半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这泥腿子诚心找茬是不?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华服青年的声音挺大的,附近的人都听见了,一时间很多人满脸错愕的看向这边,而东方麟文看到华服青年后略一惊讶,继而眼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彩。
“原来是他啊!居然惹上了号称唐宇第一无耻的左军师大人,这回有好戏看了。”
看了华服青年一眼,张宇掏了掏耳朵慢悠悠的说:“得了,别说自己是什么人,来了这你就别把自己当人,反正就一衣冠色狼而已。既然来了,就低调点,你就这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跑到青楼和别人争风吃醋啊?”
张宇这话算是把所有人说进去了,一时间大部分嫖客都面露尴尬,而华服青年指着张宇说了一个‘你’字后就没了下文。见周围都在看自己,他哼了一声在张宇对面坐下,似乎想和张宇硬抗到底了。
“哼,既然你不走,那待会本公子就让你连面皮都没有!”盯着张宇,华服青年眼中毒色连闪,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众人见二人僵旗息鼓,也就纷纷收回目光,只是有些自愈清高君子的公子哥看张宇有点不爽,似乎相当在意张宇那句衣冠色狼,这些公子哥本就是闲得蛋疼成天无所事事的人,玩的就是格调,张宇那句话算是把他们认为高雅的风流格调贬得一文不值了。
在所有人中,唯有东方麟文暗中对张宇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也和张宇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却从来不敢说出来,面对张宇的无畏无惧,他实在佩服得紧。
时间进入八点左右,整个桂月楼第一层已坐满客人,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妖艳熟女从二楼走下,扭着令许多男人口水狂吞的诱人蛮腰缓缓走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