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着室内的气氛有些转冷，便道：“不是说，可以清除他们的记忆吗？”

利维坦的眸子微动，露出了一些笑意，诺拉也轻松了一些。

他觉得，目前的难关应该是过了，他向托尼投过去了感激的眼神。

但是这时利维坦却出乎意料的道：“不，我觉得这个方法还不够。”

“难道还有比这个方法更好的吗？利维坦，我觉得这已经是很完美的解决方案了。”

托尼连忙道。

诺拉也赶忙道：“我会说服族人们，让他们不反抗的。”

“你们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利维坦叹息道：“我只是觉得，这对于人类，未免太轻易了。”

“你说什么？”

托尼有些吃惊，不敢相信这是利维坦说出的话。

“托尼，这也是为了神秘界，我觉得或许得给政府的人找点麻烦，我可不是给人服务，清扫烂摊子的。”利维坦轻笑起来，道：“如果仇恨只局限于一部分人，那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托尼皱眉道。

利维坦道：“我会把对如今的古精灵的脑海加入限制，使得他们不会吐露古精灵与人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那么同样的，随意他们复仇，只要这不是明面上的，或者伤及无辜的，也就是说，这些古精灵的复仇都是合乎约定的。然后我会给予古精灵补偿，让他们拥有大量的新生儿。”

“你是说，杀人合法？你这种行为，似乎有点……”

“托尼，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顾这顾那的了。”

“你知道，这不一样，我可是一个美国人。”

“但这是对古精灵的补偿，也是最好的补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