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起身就往外走,要去拿笤帚。
“哎——”
楚河上前一步,抬手挡了她。
掌心扣住她肩头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只觉得这姑娘身形实在单薄。顺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就那么涌了上来。
眼前这姑娘和楚溪一样大,却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那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说话都一股子孩子气;这一个却不得不出来讨生活,负一层收发快递,上门做家政,打碎一盆仙人掌都惊慌失措,着急到拿手去捡。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第一次见她的那个场景:蹲在地上的小姑娘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白嫩的脸,哪怕刘海儿因为闷热黏了几缕在额前,笑起来仍旧是干净纯粹的模样,带着几分稚气的可爱。
“是不是扎到手了?”
收敛思绪,他默默地叹口气,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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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最后,脑子里突然闪唱过一句歌词:“你这该死的温柔……”
本来想发展出一个小剧场。
谁曾想,搜了完整歌词发现特别不合适。
尴尬的阿锦穿着小皮鞋蹲在榴莲上开始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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