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抬起头,却听到淮王妃一声冷斥:“你少在那里假惺惺的!”
院外冲进来的大夫,看着院子里面这躺着的两个人,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我该,该看哪一个?”
“废话,当然是要来看王爷啊!”淮王妃冷漠的瞟了一眼歩琴瑟。
但此时的淮王却忽然又像是有了精神一般他猛然间推开了身前的女人,虽说如今气息尚显微弱,却还是表情,遂然她那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却又难以掩藏的诡异笑容就袒露在众人面前。
淮王眼见着,忽而就浑身气得直抖:“你,你竟还不知悔改,你……本王今天饶不了你!”
淮王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马上尴尬的收回了视线,而后又有些避重就轻的说道:“王爷,这事儿也不过就是个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
“你,你还敢说?你还……呼呼!”
淮王此时已经气息不稳的喘着气,他颤巍巍的伸手指向了淮王妃,身体却慢慢的从歩琴瑟的怀中滑落。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你们还做什么?大夫,还不快叫……”
“你让开,王爷,你没事吧?去传太医,传太医!”
此时一下子冲上来的淮王妃用自己的身体将歩琴瑟撞倒在地,接着就要搀扶起淮王来。
耳边一声惨烈的叫声,接着那歩琴瑟的襦裙下面好像又见了血色。
“王爷,妾身好疼,妾身疼啊……”
这一次的歩琴瑟像是真的有些巨疼,她此时蜷缩着身体倒在那里。
淮王抬起头,却听到淮王妃一声冷斥:“你少在那里假惺惺的!”
院外冲进来的大夫,看着院子里面这躺着的两个人,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我该,该看哪一个?”
“废话,当然是要来看王爷啊!”淮王妃冷漠的瞟了一眼歩琴瑟。
但此时的淮王却忽然又像是有了精神一般他猛然间推开了身前的女人,虽说如今气息尚显微弱,却还是
娘抓一副药,不然她的性命堪忧啊!”
“什么?”淮王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了身侧之人,冲到了歩琴瑟的身边。
“小琴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别怕啊,老爷就在这儿陪着你。”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疼?步非宸可没说要让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啊!
她不过就是喝了点药涨了些肚子,怎么眼下却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歩琴瑟喘
着粗气抬起头盯着淮王,却还是咬紧牙关,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王爷,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我是要去见咱们的孩儿了?”
一提及那个夭折的孩儿,淮王又是一脸悲戚之色,他忙着低声说道:“没事,没事……你放心好了。”
“嘶……王爷,刚刚我替侧妃把脉,却发现,发现她似是早有滑胎之像,这……有些不大正常啊!”
“王爷,你听见没有?她早就有了滑胎之像,就算今天我没有碰到她,她也一定不可能将那个孩子生下来的。”
淮王妃此时激动莫名,上前就要拉扯淮王的衣袖。
“非也,王妃娘娘,老朽的意思是说,不正常的滑胎现象。”
“文邹邹的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显然淮王此时已经没了耐性,而歩琴瑟不停的喘着粗气,看向那大夫。
“王爷,老朽是怀疑……平时就有人在侧妃娘娘的饮食中做了手脚,所以她才会出现这种就算是保胎却又会出现滑胎的迹象。”
“你说什么?有人在她的伙食里面动了手脚?那也就是说……早就有人想要加害本王的子嗣了?是不是?”
吼完这句话,淮王再次将眼神朝着淮王妃瞟了过去。
此时的淮王妃却是挺直了脊背,像是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
若不是与她夫妻多年,甚至她的脾气秉性,只怕眼下淮王还真的觉得是这府上还有另外之人要对他的子嗣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