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下了逐客令:ldquo;青云,扶着白云回屋休息吧,我跟小茶,在正事要做。ldquo;
ldquo;是!ldquo;青云扶起白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消失,人家夫妻有正事要做呢,他们还不赶紧撤?
有正事要做hellip;hellip;正事hellip;hellip;要做hellip;hellip;
白小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饶她是洒脱而不拘小节的女子,可这话说得,也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吧!
屋内终于安静,只有她跟东月两个人,东月收起那副严肃表情,心满意足地看了看白小茶,第一件做的事,竟然是去拨灯芯。
难道他要把灯芯调暗,烘托氛围,做那想做之事?白小茶瑟缩了一下,脱口而出:ldquo;东月,你要干什么!ldquo;
东月拨弄灯芯,将油灯调亮,回头微笑:ldquo;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们要干什么。l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我们又要干什么白小茶的声音低了下去,纠结死了,难道就是在今夜,这明晃晃的亮光下?哎呀,光想一想,都觉得好羞怯。
东月不语,取出样东西放到桌上,才对白小茶说道:ldquo;我们要把画像画到结婚文书之上,等下个月你及笄之日,好去官府盖印章啊。ldquo;
ldquo;啊?画画?怪不得是把光调亮,而不是调暗hellip;hellip;ldquo;
白小茶暗暗松了一口气,妈呀这都哪跟哪儿啊,幸亏她比较矜持,东月长这么好看,她也没饿狼扑食般将他扑倒。
ldquo;调暗做什么?白小茶,你在想什么呢?ldquo;东月探寻的目光袭来,似乎发现了白小茶的不对劲。
ldquo;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想,快,咱们画画吧!我去准备木炭笔!
白小茶飞快逃掉,自己那点小心思要是被东月发现了,一旦他对她失望,再纳了男妾,可怎么办啊!
家中木炭笔都是现成的,白小茶备好纸笔,东月已经坐到炕沿之上:ldquo;小茶,你先画我。
ldquo;为何是我先画你,这文书之上的画像,还要有先有后吗?ldquo;白小茶不解地问道。
ldquo;文书上的画像,自然没有先后之分,但我不愿意你的画像在文书上孤孤单单,是以先画我,我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