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小茶姑娘?呸!你这个恶妇,将我赶出槐树镇不说,又追来这澹水城,你到底想干什么!喜顺掐着腰,那张有几分姿色的小脸儿,此刻凶得像一只母老虎。
白小茶一看喜顺这要吃人的样子,心说我追你到澹水城?喜顺你这是得了癔症吧?这美好人生我干点啥不好,千里迢迢追你而来?我又没有暗恋你!
正想回言讥讽,喜顺身后忽然走出来一个男人,中等身材,粗壮朴实,手中拿着锅铲,一身的葱花味儿,一看就是这早餐铺子的厨子。
ldquo;娘子,这位是hellip;hellip;男人看了看白小茶,开口问道。
ldquo;哦,官人,这位是我的故人,以前的一个小姐妹。喜顺一脸惊慌,支支吾吾,突然上前挽住白小茶的胳膊,十分亲热:ldquo;小茶,你这就要回去了,我送送你。
听说是姐妹叙旧,那男人朝白小茶憨憨地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又进铺子里去忙了,喜顺则立刻松开了白小茶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娘子,官人?
ldquo;喜顺,你嫁人了?
ldquo;对!我嫁人了,他就是一个开早点铺子的厨子,也没啥钱,但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白小茶,你这回可以看我笑话了吧?不用再来害我了吧!
喜顺跺脚,也不知是在气白小茶紧追不舍,还是因为屈从了平凡的命运,心中仍残留着隐隐的不甘。
ldquo;嫁人好,丈夫是个本份的,喜顺,这是福气,你不要再作了。
白小茶没想到自己那些言语,真的将喜顺震慑住了,不管以后喜顺会如何,至少现在,白小茶认为,她选择了一条正确的人生道路。
见白小茶要走,并没有在丈夫面前揭穿她的过往,喜顺犹豫了一下,又喊住了白小茶。
ldquo;白小茶,前些天有个疯癫女人,来这里吃包子不给钱,我同她吵了一架,她却一直在骂一个叫lsquo;白小茶rsquo;的女人,说白小茶抢了她的夫君,要钱,跟白小茶要去。
我不知那女人口中说的人是不是你,她一脸凶相,很骇人。ldquo;
听了喜顺的话,白小茶的心咯噔一下:ldquo;那女人是不是很年轻,长得也有几分姿色,骂起我来咬牙切齿?
喜顺点点头:ldquo;看上去比我还要更恨你,恨得想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