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白小茶都心神不宁,她叫人捎了话,今天不去铺子上工,一门心思在家里照顾荷玉,等着青云和华峰回来。
荷玉昨夜体力消耗太大,一直睡着,灵玉难得如此乖巧安静,守在荷玉的身边,时不时伸出小胖手,拿着小花布,轻轻擦去荷玉额头的汗水。
白云一早照着东月开的方子去抓药,回来便在灶台上煎药,烟熏火燎间,白云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眼睛被柴火熏得直流眼泪,手上却不停地忙着。
白小茶一夜未合眼,看到这一切心中酸楚又感动,荷玉是个可怜的孩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
可荷玉遇到他们,以后他们每个人都是她的家人,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所有人中,只有东月沉静似水,看不出任何焦急,趁着晴好天气,他竟脱了长衫,换上利落的夹袄,给院角那块青菜地除草捉虫。
身高腿长,清俊有力,身材好得穿衣有型,脱衣有肉,一张脸眉眼如画,无一处不精致,最难得的是,浑身散发着坚若磐石般的力量,叫人安心。
这大泽国第一c位,最让人踏实的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呢!白小茶看着东月走了神儿。
一颗慌乱的心刚刚平静,便听得院门被人撞响,白小茶一抬头,整颗心又揪了起来,是青云和华峰回来了!
ldquo;二少爷,我们hellip;hellip;回来了!
青云扶着一瘸一拐的华峰,气喘吁吁地说道,华峰受了伤,左肩处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血肉模糊,正往外不停渗着血水!
ldquo;青云,华峰,你们这是怎么了!
白小茶和白云都围了过来,失声问道,东月却没有走过来,而是折回屋内,再出来时,手中抓了一把草药粉。
他走到华峰身边,将掌心的草药粉按到华峰的伤口之上,紧闭双眼的华峰疼得痉挛了一下,神奇般的,血水却立刻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