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么个好看,白小茶长舒一口气,又是她思想复杂,想多了hellip;hellip;
ldquo;唉,不怕叶老爷跟大兄弟小茶妹妹笑话,我啊,空长一张水灵的脸儿,天生劳碌的命,这辈子,认了。
林月娘也是喝到微醺,这是准备开讲自己的ldquo;青葱岁月啊!
白小茶洗耳恭听,叶映也来了兴致,暂时忍下被林月娘喊成ldquo;大兄弟这股别扭劲儿。
ldquo;我这一出生,就是个不会投胎的,家里孩子多,太穷,长到七八岁,爹娘见我眉清目秀,送到花楼去给花魁们端茶送水。
过了十二岁,体态样貌皆出众,又能说会道,会唱歌,会哄人儿,花楼里的妈妈就给我打扮打扮,升级成了花魁。
有时候想想,要是长得丑点,笨点,也许不会落入花楼,即使到了花楼,到岁数了随便配个小厮嫁了,也就平平淡淡过一生了。
偏偏我长得好,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祸是福,花楼里的姐妹们知道我们这一行不长远,一心想嫁有钱人,老的少的都不挑,关起门来吃饱穿暖,也就知足了。
只有我,傻乎乎地中意一个客人,是个赶考的落魄公子,起初是喝醉了来花楼,碰巧遇到了我,后来是整日来找我,没钱,都是我背着妈妈给垫的。
那书生对我海誓山盟,我亦与他私定终身,要好的姐妹劝我别太傻,痴情的客人他们见得多了,长情的,可没几个。
我不信,我用所有的积蓄给自己赎了身,一心等着去考功名的他,回来接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等了一年又一年,三年后,林川两岁,有人回来告诉我,他考上了功名,娶了大官员的女儿,连升三级,早就忘了我。
妈妈心疼我,让我把孩子送人,留在花楼做些粗活,等到哪家老爷续弦,我嫁过去,从此一世无忧。
我哪能舍了自己的孩儿,便抱着林川离开了花楼,一路讨饭一路走,什么脏活粗活都干,就这么着熬了几年,走到了槐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