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辈还真是旷达!”
诸葛真一听裴东来的后话,脸色有些绯红,不自觉的轻声喃喃笑道。
“女娃娃可别介意,自古君子爱美人,老夫也是如此,只不过老夫不是君子罢了!”
裴东来仿佛听到了诸葛真的自言自语,尴尬一下,用有些心虚的语气解释道。
“前辈客气!”
诸葛真倒真没往心里面去,她飒然一笑道。
“这就好!走了,别送!”
裴东来速度很快,此刻已经到了百丈处,本来竹屋门口的雪地上还有他的脚印,可是从十丈开外到现在
的百丈开外的这段距离的雪地里竟然一个脚印也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在一瞬间做到的,武功之高真是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诸葛真见裴东来的背影运来越远,她冲着他离去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个大礼,久久没有起身。
“客气了!既然你如此客气,那这个礼我就收了!哈!哈!哈!哈!哎呦!”
远处山林之内传来裴东来渺远的回应声,声震树梢上的积雪,有几棵树上的积雪已经扑簌簌的往下落了好些。
接下来诸葛真则看到了远处那个声音被一根树枝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前辈!”
诸葛真大惊,连忙叫道。
“没事儿,分心了!”
远处站起身来搭着身上积雪的裴东来尴尬的笑道,
随后只见裴东来如大鸟一样冲天而起,顷刻间便不见了踪迹。
诸葛真瞧着远处那个雪地里很明显的大字型人迹,
不禁莞尔一笑,随后双目有神的瞧了瞧天,这位剑神的风骨颇有些像莫朝南那个傻小子,端着的时候怎么看都想世外高人,不端着的时候什么礼仪风骨就都没有了,只剩下的古灵精怪,怪不得当年的他为了自家小师妹一会儿剑挑藏剑山庄刘悦城,又一会儿剑削无涯刀拍段海泽,就这脾性,再正常不过了。
天下之人,长相不同,心性也不同,有的人喜欢荣华富贵,有的人喜欢利禄功名,对于他裴东来来说这些人真是有些书生意气了,那酸不溜秋的味道有什么好?从而让他避而不及。
这个世间不止只有那些酸不溜秋的书生意气,还有那道不尽说不完江湖义气,只是某些人不愿意放下一切去仔细的感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