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模模糊糊中听到了有着人跟自己说话，烈火焚烧着一切，灵魂渐渐随着烈火而去，“女娲娘娘……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小妖都是听你的话去做的，女娲娘娘……女娲娘娘……”

还有着那小小的狐妖，跪在那斩首台上，看着那天空大叫着，可却被所有人当成了罪大恶极的话，纣王突然感觉脑袋疼的厉害。

“大王……臣妾苏妲己……”似乎有着不同，身边的黄飞虎立刻扶着纣王，纣王看了看不远处，感觉有着什么东西在错位了，狐狸的尾巴掉了第二条。

“苏妲己……你给寡人下来……”看着苏妲己的时候，眼下这纣王开口道，可古零压根就没有搭理，周围的阵法一点一点成型，只要在驱动下去，就算是眼前的姬发也是可以被逼出本相来的。

只要姬发露出了自己的本相，眼下这封神榜就算纣王赢了，因为女娲作弊，古零开始催动阵法，至于苏妲己会不会死，古零没有心思去管。

因为苏妲己早已经是祈愿的人，眼下她的下场，在古零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二人都明白了，逆天改命本来就是代价惨重。

而此刻这小小的狐妖要改的不是小命，而是神的命，一改就是无数神的命，眼下她哪里可以承受这代价，契约的代价从来都是冷酷的，只要你祈愿了，它同意了，那就会毫不留情的接下代价。

“乾坤，玄武……两仪，朱雀……造化青龙……诛邪……”下一秒整个阵法就发生了巨大的震动，轰了一下天地都仿佛要被震裂开来了。

古零清晰的可以触摸道对方的情感，“什么是封神榜？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为什么女娲可以为了赢，让姜子牙杀掉父皇？为什么……”

姬发自杀了，在那一天雷震子出去后就自杀了，他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杀掉，他没有丧尽天良道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在继续这封神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