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我没关系吗？可如果没有我……他们就不会死，如果不是我……那些话，你就不会杀她们，”檀香一直不想承认，可她却也不是傻的。

“傻丫头……想些什么？就算不是你，我也不会留那些女人，别哭……她们那都是死有余辜，你别忘记，她们哪一个人手上没有沾过人命，”

有韩景帝的安慰，这檀香入睡了，一旁的太监道，“陛下……要不要奴才找人来驱邪，”

“驱邪？你认为皇宫有邪物吗？”韩景帝从来都不相信鬼神，就算那一次古零让别人没办法靠近，却也仅仅是当是高科技，是那檀香口中的高科技而已。

“可陛下这皇后娘娘，在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这皇宫里头是最脏的，而韩景帝又是杀戮最多的皇上，尤其是那朝阳宫，现在可没有几个人敢去。

那血印现在都有，有不少皇宫的人说，夜里一道，那朝阳宫就会传来惨叫，那鲜血开始涌动出来，染红了那朝阳宫的门开，那楼梯到处都是血，百丈的朝阳宫，那血色尸体堆满，可不就是邪物。

“罢了，你去找那青灯回来，让青灯作法。”一旦关系到那檀香的事情，很简单便服软了，看到对方那憔悴的样子，韩景帝也心疼。

只要对方一句话，他是可以杀尽所有人，可唯独舍不得让对方受一点伤害，就算叫会那死和尚也在所不惜。

皇后娘娘又病重了，皇宫里头无论是太医还是宫女都人心惶惶，因为陛下又要大开杀戒了，那个女人就是他们所有人恐惧的来源。

就算往日对檀香有敬重跟爱戴的人，可眼下也忍不住害怕了起来，因为陛下杀人，从来都不会管你是谁，只需要杀就好，只希望皇后娘娘快点好起来。

古零听到檀香病来忍不住摇了摇头，知道对方为何病，因为这其中有她的手笔，眼下对方日日入梦，就算一开始没有内疚，觉得理所当然，可见多了那些女人的惨死，终究有了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