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孙悟空好像压根就不可能用这寂寥跟萧条去形容，可那一刻却真的只能够用这二字了，“悟空为师的斋饭那？”

孙悟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看了看这古零，“师傅等着……”然后直接便跳下了那屋顶，然后直接给对方端了那白米饭。

“师傅给……”二人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古零端着那白米饭吃了起来，看着眼下去这孙悟空。

“悟空你这模样可真俊俏，都怪赶上了那潘安小哥了，”听到这话孙悟空却沉默了下来，坐在不远处。

“妖怪的皮相是最不可信的，师傅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无论是神仙还是妖怪，这皮相都是最靠不住的，因为他们早已经就可以有千百张的脸。

“也是，皮相靠不住，可……人心又何尝靠得住，佛祖常常说，众生皆平等，有何尝不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说好听了是众生平等，可不好听却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听到这话的孙悟空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古零，“说的好，师傅你这一句真他妈的太对了，”

“在那些神仙眼中，我们这些人，就是畜生一般的存在，”孙悟空说着的时候，碎牙咧嘴了起来，“总有一天我要颠覆了这世界乾坤，”

那一刻的古零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哪一个大闹天空的孙悟空，哪一个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惧的孙悟空，他还是那野猴子的孙悟空，是那三千世界不再轮回中的孙悟空。

而眼下的孙悟空说着便在喝酒，古零看着对方喝酒时，并没有劝阻，就如那济公何时所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哪一天孙悟空喝了不少酒，喝的躺在那屋顶上，也不知道对方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古零在那屋顶上坐了许久。

等第二天醒过来时，孙悟空早已经不在了，等古零要找人时，就看到那孙悟空端着白面馒头到来，在端着那白面馒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