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重......莫小楼,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他本来准备介绍自己的代号,可是思及最后自己的任务,心中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这个名号,于是转口说了自己的真名。
少女眨眨眼道:
“我叫轻小雨。”
“有姓轻的吗?”
“有姓重的,为什么不能有姓轻的?”
这回轮到莫小楼哑口无言了,这女子玲珑剔透,已经听到了他刚才说的重字,后来转口,便以为自己介绍的是假名,于是也用假名应对。
“哈哈哈,不错不错,有姓重的,自然有姓轻的。不过......重这个姓,从此与我无关,过去,也与我无关了。”
莫小楼大笑一声,摘掉凤冠,撤掉霞披,对少女说:
“有酒没有?”
……
月亮清冷耀眼。
小楼站在亭前猛灌酒,用酒坛子。
饶是他酒量惊人,却也有些醉了。
也许并不是他喝醉,而是想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是他也不顾自己的女装打扮,胡乱跳将起来,引吭高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李白当时写这首诗的时候可能是抒发自己的孤寂,然而到了小楼的嘴里却又像是充满着对生活的希望。
他终于倒在了地上,意识陷入沉睡。
月,似乎暗淡了。
接下来的几天便在闲适安逸的气氛中度过,每天喝两壶酒,赏赏月,吟诗作对,还有和轻小雨斗斗嘴,日子过得倒也不错。除了整天得穿成女人样逗老头子开心......
连莫小楼自己都以为可以这么安逸的混下去,不再如前世那般总是在刀光血影中挣扎。为了任务,连正经的女朋友都没找过,唯一的一个,还骗了她......
直到有一天。
“邪帝可在?慕清流传人石之轩来此赴当年之约,迎娶邪帝孙女!”一道温文尔雅的男声从山谷外传来,明明声音极远,却仿佛极近。
“这就是你说的你爷爷脑子有问题?”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