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里十分懊恼,刚才自己竟然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当他触碰到少年的紧实柔软,脑子竟然瞬间一片空白,只想把男孩压在身下肆意操弄,让他完全属于自己。那般强劲的欲望几乎喷薄而出。
谷雨回到马车上再不肯跟耶律昊坚同乘一辆马车,夜里做梦,竟又梦见那教人欲死欲活的场景,早晨醒来,红着脸谁也不肯让靠近,如意没办法,只好告诉了耶律昊坚。
谷雨见是男人,心里十分恼恨如意,裹着被子不肯露出头来。耶律昊坚拉了拉被子道,别再闷着。
谷雨红了眼睛道,都怪你,昨天那样对我,弄得我做梦又梦到,都尿裤子了。
耶律昊坚一愣,鼻子一嗅,禁不住笑出声来。谷雨见他笑,心里又羞又愧,又把头蒙了起来。耶律昊坚道,不用害羞,这说明小雨长大了。
骗人,男孩红着脸闷声道,大人才不会尿床呢!
耶律昊坚叫如意拿了件衣裳,憋着笑看小家伙窝在被子里左蹬右蹬换了衣裳,还不时露出头来红着脸警告道,不许看!
男人呵呵一笑,眯着眼道,小雨真是梦见爹爹才”尿床”的?
谷雨不肯再理他,掀开被子跑出去,不一会就忘了刚才的羞愧。天色尚早,客栈外面并没有几个人。谷雨偷偷跑到马厩去,找到耶律昊坚的那匹乌黑的凤驹马,他原来还很害怕,那马脾气暴烈,上次高起要牵它还被它撞倒在地上,谷雨溜达了半天,终于耐不住伸手去摸它,没想到那马对他倒很温顺,扑闪着大眼睛只顾吃草。谷雨愈发大胆,便解了缰绳往外牵,不想那马突然一声嘶鸣,吓得谷雨啊一声扑通坐在地上。凤驹看看他,竟又悠闲的吃起草料来。谷雨长吁一口气,拍着屁股站起来,只听后面有个女孩哈哈笑了起来。
谷雨转过身,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姿容俏丽,眉目凛凛似有英气。谷雨不由红了脸,道,你笑什么?
少女看清他的相貌一愣,笑道,那马一看性子就烈,瞧你文文弱弱的,胆子倒是不小。
谷雨挺了挺胸膛,因为着了窄袖长靴,看起来身姿矫健。那少女竟微微红了脸,颇有豪气地道,我叫青袖,你叫什么?
谷雨,我叫温谷雨。
青袖笑道,骗人,昨天我还见你叫一个人爹爹,店小二唤他耶律老爷,你怎么会有个汉人的姓?
谷雨道,没骗你,我就是姓温,我是被他抓过来的。
少女一惊,道,看那人气度不凡,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竟是个人贩子。
谷雨说起耶律昊坚的坏话来,竟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少女越听越吃惊,道,我看他对你还不赖,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人,说着抬头看了看谷雨,似乎颇为同情,那你想逃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