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伟,我来找你,自然不会无事。战场向非你所长,而政局才是关键。
如今蒋琬病重,我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而我就是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孟光已经年过七十,但却仍然精神抖擞。
“大司农,以你的职位,怕不适合妄议朝政,我自有我的应对办法。”费祎虽和孟光私交甚好,但在先帝年间,当时的大长秋许慈和大司农胡潜就曾日夜争斗,甚至到了结党的地步。
先帝曾颁下严令,大长秋和大司农自此不得干政,费祎与孟光相熟多年,这也是第一次听他议论朝政,不仅警觉了起来。
“哈哈,大将军仍旧记得先帝之言,不过,大将军,你可曾担心过自己,担心那群益州人,会再一次的展露他们的本性?”孟光笑了笑,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军务要紧,我没空和你闲扯。”费祎听到益州两个字,这让他感觉到害怕,费祎虽然
跟随诸葛丞相多年,但他的灵魂深处,总还能想起自己随着刘焉来到益州时的情景。
排外的益州人,对于他们的疯狂暗杀,和最后投敌的无耻举动。
他并非益州人,却也不是荆州人,但他总是有意无意的会想要帮助荆州派,他对于那群可以将自己的国土奉献出去的益州人,总是觉得不太放心。
可是他一直用丞相的话来控制自己,努力的让自己做到不偏不倚,而蒋琬也就是他的控制器,如今蒋琬病重,他很怕,怕自己会在荆益之争中站在荆州一边,从而酿起国祸。
“大将军,我们都是刘君朗(刘焉)的旧臣,君朗的能力我们都很清楚,季玉严遵父道,对于益州治理的也是井井有条,可是结果呢?
益州之地,被拱手献出,益州人的本性里,还是懦弱的。
如今蒋琬即将身死,我听说此次汉中防御战,你严令姜维不得出战。
文伟,你我相交多年,我没有想到你会犯了如此
重大的一个错误。
姜维不是你的敌人,反而应该是你的朋友,虽然他和荆州人走的非常近,但他并不是荆州人。
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平衡荆益势力的人,他与你我不同,他对益州人无恨,对汉中人有恩,与荆州人交好,在南中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