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变通,并非逾权。”蒋琬挥了挥手,笑道。
“这,大司马为人我很清楚,你是决计无法想出此计的。
难道是柳隐?大司马见过他了?”姜维听完,心中一阵激动,这样的计策,除了柳隐,他再也无法想到谁还可以想出。
“伯约果然聪慧,是柳隐,但我却并未见到他,只是一纸书信,投入我的府中,也并未落款,但我熟悉那字形。
他现在身在何处,我也不知。”蒋琬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了姜维。
“这,姜维愿为大司马效力!”姜维看完信,信中详细写明了如何从刘禅手中夺取开府之权的过程,更写明了府中人事应该如何安排,而位于蒋琬之下,最为要紧的司马之位,赫然就写着姜维的名字。
“伯约,说不上什么效力,我虽然身为大司马,但行军之事,我不如幼常,不不,不如柳隐。
你看,我这么久了还是改不过来,习惯了,习惯
了。
也不如你,你是丞相的学生,和我也曾是同僚,我们是朋友,不是上下级,明白么?”蒋琬拉着姜维的手,就要坐下。
忽然,一个士兵从外跑了进来,向蒋琬禀报了一件急事,刚刚成为大司马府行军司马的姜维,听后也不禁震惊。
蜀汉的南方,又一次的进入了危机当中。
时间,往回扭转了数日,那时,武昌城内,陆逊身边最重要的幕僚,跪在他的面前,而陆逊正在苦苦的相劝。
“为何如此坚持,一定要去往汉嘉,你可知道,你若去了,必死无疑。”陆逊看着跪在地上的程畿,一脸无奈的说道。
“当年的真相,也到了要揭示的时刻,我一直躲在东吴,害怕面对一切,如今当年的人都已大多故去,我本想就此了却残生,可是不久前,我得知句扶仍在,他既然还在,我就必须告诉他真相。”程畿跪在地上,激动的说道。
“即是如此,那你应该去往成都,找到句扶,和他述说,不是么?为何要去汉嘉,还要造反起事,这,实在与理不通啊。”陆逊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