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为国捐躯,能够拖着重甲冲车殉葬,他们死的不冤。”廖化笑了笑,说道。
“不过,我的计策,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很久,那个钟会的智谋绝不在郭淮之下,我想此刻,他应该已经看出端倪了。”
“哈哈哈!哈哈!”对岸的钟会蹲在地上,忽然开始大声的笑了起来。
“参军,你笑什么?”费耀看着钟会,他始终觉得自己无法看透这个小孩,不,是越来越难以看透了。
“假的,全是假的!我就说,断桥,哪有这么容易!费耀,你看!”钟会骑着马往前走去,费耀正要阻拦,可是他忽然发现,面前的桥梁,居然还在原处。
“断的,只是最中央的一小段,而那巨大的水花,不过是姜维所使出的计谋罢了。
关羽当年水淹樊城,也就是用的这一招,起水术!”钟会大笑着说道。
“起水术?”费耀一脸的疑惑,他根本不明白钟会在说些什么。
“费耀,你可曾见过龟壳?”钟会问道。
费耀点了点头。
“将龟壳正面朝上放在水中,忽然翻转,会发生何事?”钟会继续问道。
费耀摇了摇头,他是一个根本毫无生活经验的军人,对于这些孩童玩耍的游戏,他自然是不甚了解。
“那你来看!”钟会用手心抓了一把沙子,然后翻转一松手,沙子扬在了空中,迅速的下落。
“钟会,我懂了,我懂了,关索事先埋伏在水中,不管他用了什么工具,事先储存了大量的水,在陈泰通过浮桥的时候,将水扬起,而他们事先将石桥的最中央想办法弄断,陈泰不慎落水,后面的士兵见大水从头而降,一时慌乱,这时关索带兵上前,将他们拖入水中。
这石桥,自始至终,就没有断过。”费耀拍了拍脑袋,他发现自己和钟会比起来,简直差的太远了。
“妈的!”就在这时,陈泰也从石桥中央爬了出来,他抖了抖身上的水,指着姜维破口大骂。
“这里,要决战了,第二壁和第三壁之间的缓冲太小,元俭,请你立刻带队后撤,这一次,让我们麒麟军作为你的后援。”姜维对廖化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