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苗,你休要生气,若这次商谈得成,以后来江东的机会,大把大把,
到时候,你可不要嫌烦啊。
你,已经是我出使团里绝对不会变更的一人了!”姜维笑着拍了拍邓芝的后背,将刚刚写好的书信递给了他。
邓芝接过书信,摇了摇头,从驿馆的马厩里牵出了姜维的惊帆,就这样赶回了成都。
而姜维和柳青,就在这三日里,在这建业城里的一座评弹馆之中,听说了一件近年来十分轰动的案情。
“父杀儿媳?虽然说司马懿诡谲,但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柳青看着台上的艺人,吃惊的说道。
“我反倒觉得,案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五丈原,击退司马懿后,他退军后曾修书一封给我,让我代他在老师灵前鞠上一躬。
那个信件,发信的驿馆可是许昌驿馆,所以,至少那时,他应还在许昌。
可是毒杀的时间,照评弹中所说,却与之对应不上,若真是司马懿所杀,那他则是故意此时发信于我,可是两军交战,他又何须如此。
他身为曹魏大将军,杀百人,杀万人,又当如何?
而且,若是他所为,第一时间,他就会公之于众,隐瞒,被人揭穿,这绝不是他的习惯。
最为关键的一点,夏侯徽是夏侯玄的妹妹,此刻的曹魏朝堂之上,唯一可
以和司马懿的对抗,就只有手握雍凉的夏侯玄、夏侯霸。
他如此做,岂不是自断一臂,蠢,也没有这么蠢的。
若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杀人的,不是司马师,就是司马昭?”姜维喝了一杯茶,说道。
“怎么可能?夏侯徽可是司马师的妻子,杀妻,世上哪有这么残忍的人?”柳青眼中露出了恐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