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兄已经七十高龄,他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好的了?”句扶接下来说的话,让姜维大吃一惊,难以相信。
“七十?管兄虽然身体状况不佳,但看着长相,不过四十来岁,怎么会已经年近七十,这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一些。”姜维完全无法相信句扶所言,震惊的无法言语。
“姜维,小句比你年轻数岁,我就叫你一声二弟吧。
二弟,不知你可曾听过那缥缈入云端的琅琊山?”管宁咳嗽了一声,笑了笑说道。
“琅琊山?那是何处?兄弟我从未听过。”姜维一脸的疑惑。
“为兄我年少时,曾上那琅琊山修行过,山上的世界,与凡尘不同,在那里,你的生命将被静止,山上四十年,人间不过转瞬,为兄我,在那山上,曾待了四十年。
但相貌虽然还可保持,但这内里,却都已经腐朽
不堪了,如今的我,已经离大限不远,临死前,还能看到这昔日的白马义从,又有了复苏的希望,为兄我,还是很高兴的。”管宁笑了笑,说道。
“幼安你说的什么话?前一段日子里,那个臭屁小姑娘来为你诊断,不是说你还能活至少二十年么?
你活了八十年,却可以以四十岁的样子死掉,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到你这怎么就自怨自艾了起来,真是丢我们兄弟的脸!”句扶也是直言直语,直接呵斥起了管宁。
三人相谈甚欢,半日之后,管宁身体慢慢好转,句扶向全营介绍了姜维,并以身家性命相保,全营将士逐渐接受了姜维,当天夜里全营拔寨,动身去了西羌出没的武山。
但到达之后,姜维却一直严令军队不得出击,眼睁睁的看着袁綝和孟琰被敌军追击,仅仅给予了支援,但却没有救援。
全营上下都不知道姜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连逃入营中的袁綝和孟琰,也是诸多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