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一样,在下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任何的表情。”
就在这时,营帐中忽然有一名传令兵跑了进来。
“报!将军,后方粮仓似乎发现奸细的踪影,现在正四处追捕当中。”
赵云连忙问道:“粮仓可有发生失火或其他异状?”
“粮仓并无任何异样,来人只是留下了一张纸条!”传令兵跪在地上,双手高举一张纸条。
邓芝伸手接过纸条,随意的扫了一眼,纸条上并无任何字样,只是画了一幅奇奇怪怪的画,画中是一个大开的营门,一旁有一群人在击鼓。
邓芝不明所以,将画递给了赵云。
赵云看了一眼画,大笑了三声,然后说道:“传令下去,立刻通知停止搜索,同时吩咐诸军不许轻举妄动。”
传令兵接令后立刻离开了大营。
赵云看了一眼邓芝,笑着问道:“伯苗你怎么看?”
邓芝挠了挠头,说道:“敌人细作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进攻,如果那郭淮、马遵这样都发现不了我们,那他们也未免太愚蠢了一点。
而且就和将军安排的一样,就算我们被发现也正是我们的目的,那细作就让他回去赶快通知他的主子吧。”
赵云摇了摇头,显然对于邓芝的回答很不满意,他站起身,一边整理盔甲,一边说道:“伯苗,你跟了我这么久,居然连那个武夫伯恭都比不上。
你想象,如果来人真的是细作的话,他至少也该放把火烧粮仓。或者做一些对我军行军产生不利影响的事情,如今他什么都没有做,却留下了这么一幅画,你说,他到底是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