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放开，但裙子已经是被抓皱了。

但这时的重点明显不是一条裙子，九尾狐极其认真地看着凰凰，甚至跪坐的身子都微有前倾：“等一等，道友方才说的是什么？！”

凰凰皱着眉头看着这位漂亮姐姐，满脸疑惑：“没拿到鸿蒙紫气就没拿到呗，成圣又不是只有道祖那一种办法……”

这话出来连太一都意识到不对了：“道友是什么意思？”

“就……”这两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大，导致凰凰自己都开始怀疑了一下人生，可再想到准提给她复述过的道祖在第一次讲道时的说辞，又没觉得自己的理解有什么问题，“成圣一共有三种方法，道祖在首次讲道的时候便说过了，难道第一次授课陛下与这位娘娘没去么？”

去肯定是去了。

太一与九尾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以力证道，功德证道，三尸证道？”

“对啊对啊。”

九尾狐思考片刻，道：“我想起来了，道祖说鸿蒙紫气时道友去后殿侍奉茶水了，可能……没听到后来道祖关于成圣的补充。”

凰凰便问：“补充了什么？”

九尾狐道：“若无鸿蒙紫气，纵修为再高，也无成圣的缘分。”

凰凰摇头：“这句话不是有限制的么？”

九尾狐道：“限制？此话怎讲？”

“我虽然因为修为太低，离成圣还远便没有听这一段。”凰凰一脸的认真，“但我也记得的，道祖说，大家之所以来紫霄宫听道，最想知道的，是他，成圣的法子。”

“他成圣的法子和成圣的法子这两个词是不一样的，道祖只能给我们说他的经验，他的经验和所有可能的办法是不完全等同的呀。”凰凰理所当然地道，“道祖第一次讲道时提到的三种成圣之法，可道祖不可能把三种方法全都实现一遍……至少以力证道道祖是没试过的，不是么？”

——众所周知的，唯一一个以力证道的是盘古父神。

虽然盘古父神最后身陨，但他陨落的那一瞬间其实是证道成功了的。

“我想提请娘娘您注意的是。”凰凰郑重地开口，“盘古父神证道当日，难道就有鸿蒙紫气了？”

根本没有！

“我不知道成圣具体是个什么路径。”凰凰直接说了，“但至少就三尸成圣这个法子，我师……”她本想说她师伯接引道人，但想到自己都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便换了词儿，“但至少这世上的顶级大罗金仙多多少少都斩过尸，斩三尸的过程中，难道没有鸿蒙紫气就斩不断不成？”

哪有这个道理→_→

帝俊和太一都斩过尸，这整个过程中完全就没有受到阻碍一说。

而凰凰都已经点破到此，太一和九尾狐的表情都慢慢凝重了起来。

此时刚刚送老婆回来，停留在大殿门槛的帝俊，也是一把扶住了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