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那女贼……”阿威说道,抬头见女贼早不在树上了,才讪讪下树。
九叔查看了下那些死去马贼伤口,沾了点血在手上,阿威问道:‘这血的颜含怎么不一样?”
“於血和鲜血当然不一样!”九权道:“这些人果然不是常人,是术士一流。”
“什么是术土?”阿威问道。
“在我们茅山,把不学无术之士称为木土!”九叔解释道,说着看了阿威一眼道:“你也是术士,不过你比他们好一点,不像他们,餐风露宿,茹毛饮血,食五毒,饮露水,奸淫掳掠,无所不为。”
“这些血怕是有毒。”九叔说道,用符纸将手上污血擦去。
“你怎么知道?”阿威问道。
“猜的!”九叔道。
“万一猜错了怎么办?”阿威问道。
“我只猜对的事!”九叔道。
“吹牛!那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阿威笑道。
“我猜你是皮痒!”九叔道,脸色一下变得严肃无比。
阿威一点眼色没有,嘚瑟地张狂笑道:“错了……”
“嗯?”九叔重重哼一声,阿威立即笑不出来了,立即皮痒的模样,拍马屁道:“师父真厉害,我真的好痒。”
“二货!”陈秋生暗骂道,吩咐镇民,将生擒的两个押到保安队关起来,死的放火烧了,伤员抬回去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