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身高问题,陈秋生立即对着八卦镜,开始伪装起来,他先是运起气血,让脸膨胀得和倒霉蛋差不多胖,然后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很快,其雪白肌肤变得油腻起来,再点上几个墨点充当痣,一张陌生的脸就映入眼帘。
与倒霉蛋对照了下,虽不是很像,但也有七分相似,不认识的人,再同一套衣服和同等体型的称托下,很可能会误以为是同一个人。
也不用太精细,因为完全没必要,见有七分像,陈秋生满意的点点头。曲膝挺堵把自己弄矮一大截后,开始运行气血,将身体撑得往横向发展,一番思维后,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油腻大叔,便火热出炉了。
“嗯哼!”陈秋生哼哼两声,永宝葫芦收起八卦镜、长生剑,揉了揉头发,让头发乱一点——不用像倒霉蛋那般乱成狮子头,比较来澡堂洗澡,头发怎么也要柔顺些才正常。
搞乱发现后,陈秋生就曲膝挺肚的往澡堂外走去。他刚出门,就瞧见李梦华离在门外,双目冰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李梦华只是扫了陈秋生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陈秋生亦是如此,看了眼生人勿近的李梦华后,便挺着大肚子,一步三摇的往长街另一头走去。
走到长街尽头,陈秋生立即拐进一条小巷中,散去撑得难受的气血,回复身形,挺直腰杆站正身体,然后脱下肥而短的衣服,换上一套中山装——法袍太扎眼了,要低调。
换装完毕,陈秋生取出一张黄符,折叠成纸鹤,往内输入法力后,纸蝶立即振翅飞起,头转向南方。
在纸鹤将飞欲飞之际,陈秋生出手将其转住,提着其两脚,往南走去,直走了有两里,纸鹤转向,陈秋生立即停步。
扭头一看,一个大大的“酒”字映入眼帘,陈秋生抚额,很是无奈,碰上这么个酒鬼搭档,越想越觉不靠谱。
心中无奈,陈秋生还是走进了酒铺,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胡吃海喝的道隆。嗯,其又换了个马甲,化妆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小老头,不过想来不是为了方便行动,而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陈秋生捏死纸鹤,往道隆边上一坐,刚要开口,就听道隆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比武招亲输了?”
道隆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秋生没好气地道:“我弃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