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万没有料到,刚刚进了书院,尚未开学呢,褚遂良便被房俊和许敬宗两个人联起手来给架空了……
这令李二陛下格外恼火。
你褚遂良可是我李二的代表啊,结果非但不能安守本职,反而都快要被人家给踢出局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他倒是不怨房俊做事不讲究,因为他素来知晓房俊并不是个揽权的,相反若是褚遂良能够展现自己的能力,房俊是乐意放权然后优哉游哉轻松惬意的,只能怨褚遂良本事没多少,反而还要扯着虎皮竖大旗,却挑战房俊的权威。
李二陛下纵然再是宠爱褚遂良,但是一旦与房俊相比较,那就完全不是一个层级。
放眼朝堂,满朝文武,房俊才是他最最宠爱信重的臣子……
再看看今日褚遂良的诸般作为,分明是占了先机,可非但不懂得适可而止,反而想要一竿子将许敬宗打倒在地永不翻身,结果最后被许敬宗给挖了个坑埋了……
不知进退,咎由自取。
李二陛下感到很失望,一个饶才华与能力的确很多时候并不相符,似房俊那般既能才高八斗又有治世之能,的确凤毛麟角、绝无仅樱
看着李二陛下面色阴沉的走掉,房俊也很是恼火。
虽然皇帝将褚遂良塞入书院,地位上看似与他平起平坐,但实质上依旧是他房俊为主,更多是想要褚遂良跟着沾沾光,捞取一些功勋,为以后另做重用打好根基。
结果这厮摆不清立场,一进了书院就跟自己唱对台,依仗着关陇贵族的势力当面锣对面鼓的跟自己争个高下,房俊岂能让步?
结果自然是联合许敬宗将其完全架空。
如今即便是书院里的一个厨子,都知道这位褚司业话没分量,算不得数……
可即便如此,这厮居然依旧不死心,今日试图将许敬宗踩在脚下,那么明日若是寻得机会,就势必要对他房俊落井下石。
房俊沉着一张脸返回教务处,问询书吏:“褚司业何在?”
书吏见到房俊面色不善,心里一突,忙道:“褚司业刚刚前往山脚下的工地,大抵是照看着工匠们施工,免得出了差错。哦,褚司业好像尚未用膳,去的时候还端着膳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