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都和这些一样,实际上是山棕的凉鞋。
这个是黑色军服。
他很快被码头上的荡寇军带过来。
这时候荡寇军都在下船,当地民兵都撑着小船在帮忙,他们会把荡寇军用小船送到西边的钱桥。
还是为了避开锡山炮台的重炮。
那人很快被带到杨信面前。
“松江陈子龙见过河间侯!”
他行礼说道。
“令尊是工部主事陈无声吧?”
杨信说道。
“正是。”
陈子龙说道。
他爹是徐光启亲信,工部几个主要能用的主事之一,不过这时候的陈子龙还很年轻,实际上才十八,在常胜军里面也只是个参谋。
这个称呼在团练里面很多。
都是一帮自负文武双全的世家子凑到那些将领身边,常胜军里面一大堆这样的,陈子龙,徐孚远,夏允彝这些都在沈廷扬周围出谋划策,也算是类似参谋制度了。毕竟他们的意见沈廷扬必须认真考虑,沈廷扬能当常胜军统制并不是他家门第高,实际上崇明沈家在松江世家大族里面并不靠前。
但是,他们是海商世家。
崇明沈家以航海为支柱,手下有的是能打仗的。
松江其他世家都没这种条件。
但问题是他的银子得陈子龙,徐孚远这些世家出,对于大股东们家的这些年轻人要在公司当个秘书,助理什么的,沈廷扬当然不敢拒绝。
虽然他其实不靠这些人打仗,他打仗全靠手底下的荷兰人。
“年少有为啊!”
杨信说道。
现在的陈子龙也是小鲜肉一枚啊!
而杨如是才八岁。
陈子龙,柳如是,陈圆圆,秦淮河上这些标志性的名字,已经越来越多出现在他面前了。
“在下……”
陈子龙说道。
“我与令尊兄弟相称。”
杨信很无耻地说道。
“呃,晚辈。”
陈子龙忍着恶心说道:“晚辈奉命前来向都督禀明当日情形。”
“这个暂时还不必。
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先得为叔去看过再说,此时你说也无用,等为叔到了你们那边,带着人仔细搜查之后,你们再说也不迟。
你们放心,为叔一向明镜高悬公正严明,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意外导致,还是别有用心者故意挑起战端,为叔都会查明!
但此时说也没用。”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
话说他来这里可是有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