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的心情有好了许多。
“开什么炮?以我对神宗皇帝的忠心,怎么可能朝神宗皇帝的神位开炮?”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
方大猷啊!
十全老狗那个贰臣传上留名的,叶初春似乎也是。
“备船,我要以大义晓之!”
他说道。
然后在两岸数十万双愕然的目光中,他就那么一叶扁舟,举着喇叭恍如脑抽般去以大义晓之了。
然后……
然后他被人家用石头砸回来了。
“衍圣公,该你了!”
杨信带着黄金面具上被石头打出的痕迹回来,然后把喇叭筒子递给衍圣公。
衍圣公长叹一声。
然后他被四名荡寇军士兵强行抬上船,同样也去以大义晓谕了。
然后……
然后他也被石头扔回来了。
可怜的衍圣公带着脸上血淋淋的伤口,默默看着杨信把喇叭筒还给这个混蛋。
“还不快给衍圣公医治!”
杨信对身旁的郎中说道。
后者赶紧给衍圣公医治,而同时杨信把目光盯上了李承祚。
后者倒是没有衍圣公那么矫情,赶紧接过喇叭筒,然后顺手又拿起了一面大盾牌,就那么信心十足地同样前去晓谕那些青虫了。
然后……
“简直是不可理喻!”
杨信看着一瘸一拐上岸的丰城侯愤慨地说道。
很显然盾牌防护不足。
“杨佥事,此辈的确不可理喻!”
后者倒是浑不在意地一边怒斥着,一边将喇叭筒还给他。
“丰城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说道。
“呃?”
丰城侯傻眼了。
“丰城侯,你是不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问道。
旁边衍圣公幸灾乐祸地看着李承祚。
李承祚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他在那里忧伤地纠结着……
“丰城侯,拿出几分男子气概!”
衍圣公继续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