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薛母欲言又止,张了好几次嘴,最后一咬牙道,终于是将卫雨庭买官被抓,她姥姥因此重病不起,想让阿呆去与孙县令疏通一下,拉一拉卫雨庭。
薛鹏闻言眉头高高皱起,有些为难道,“娘,不是儿搏您的面子,之前您就跟儿说过,王庭对儿这般器重,又对您跟爹都大加封上了,您要儿将来好好报效王庭,儿深以为然。”
“可如今儿还没怎么报效王庭,如今又怎么靠着王庭器重,反而去做违反王法的事呢?”
听了自己儿子这一番话,薛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得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薛母深深自责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小到大,她都是教育自己的儿子要好好做人,不能贪赃枉法,今天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薛丙文见二嫂面红耳赤,当下轻咳一声与薛鹏道,“少爷,您刚回来,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下薛丙文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卫忠显如何利用亲情,如何不要脸没几句话就下跪,还说要是不能救他儿子,薛母的娘亲也就是薛鹏的姥姥就要一直卧床不起,又是哭又是磕头,薛母被逼得没着没落了,最后只能说,等你回来,看你的意思。
薛鹏闻言这才深知母亲的难处,当下薛鹏连忙道,“娘,是阿呆不好,是阿呆错怪您了。”
薛母闻言笑了笑,道,“阿呆啊,是娘不好,娘不该给你压力的,这件事,你看着办就好了,你不用管娘。”
薛鹏点了点头,随后含笑看着卫忠显,呵呵笑了笑,语气多了几分冷意,“大舅,有什么事,您尽管老找我,不要找我娘!”
卫忠显闻言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当下也连忙道,“大侄儿,看在你姥姥的面上,就帮舅舅这一次吧。”
薛鹏含笑道,“大舅,非是薛鹏不肯相帮,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岂能因私情而废王法,这件事恕侄儿无能为力。”
杨氏闻言心中一急,连忙道,“侄儿,就算舅妈求你了,你就跟县令通说一句,让县令通融通融,放过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