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住持的修者也上前含笑道,“世家、仙门、寒门叛乱非是我们此次策论题目,还请薛鹏道友不好跑偏了。”
薛鹏闻言心底怒火上窜,在青丘时是如此,现在又是如此,他嘴角掀起一丝冷笑。
薛鹏继续道,“好,那我们便不说寒门、世家、仙门,我们只说王庭。”
“诸位,这十三万年来,王朝一次次更迭灭种,没有一朝能延续万年,但十三万年来,百姓却从未灭种过,这不可否认吧。”
台下众人闻言,有人笑道,“这不是废话么,若是百姓都灭了,又岂有我们存在?”
薛鹏闻言继续道,“道友说得有理,薛某这里有个比喻,诸位且听,看是否得当。”
“在薛某看来,朝代更迭,好似大江之中大舟翻船,诸位以为然否?”
听了薛鹏的话,台下众人开始窃窃私语,随后纷纷点头,有人道,“你这个比喻倒是形象,只是什么水能载王庭这大舟?”
薛鹏继续道,“王庭之所以能维持至今,追究到底,是靠从天下百姓收取赋税维持,所以我以百姓比作水,诸位以为然否?”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窃窃私语,相互交谈了一边,又有人点头道,“你这个比喻倒也贴切,只是,这与你方才所言有何关系?它是能证明褚公子之策论是灭国之策,还是说,这是你的策论?”
薛鹏缓缓道,“这既能证明褚公子的策论是灭国之策,同样也是我策论的基础。”
台下诸人皆升起了好奇之心,这么一个比喻,就是能证明褚公子的灭国之策?众人心中皆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