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论道台左边的设有一座,一名修者正襟危坐,这是记录官,在论道台上的每一次论道的内容,记录官都会记录下来,整理成册,以传布于四方,好的策论,更是会流传后世。
当朝的相国,年轻时便曾在论道台,阐述过一篇策论,直至今日,仍被奉为经典,这论道台自修建以来,不知为青城留下了多少宝贵的理念,为迷途中的修者指明方向。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不多时已到了辰时三刻,随着鼓声响起,一名中年修者走了上来,对着台下众人拱了拱手笑道,“然诸位久等了,现在辰时三刻将至,今天论道大会即将开始,先请我们这第一场论道两位修者青丘薛鹏与青城空剑门褚宝良上台。”
随着声音落下,两道人影缓步走上了高台。
褚宝良抢先一步,迈上了论道台,身上穿着紫金琉衫,带着紫金冠,腰间配着名剑‘斩空’,嘴角微微翘起,一双眼眸扫视下方,顿时引得下方少女一阵的欢呼。
“宝良,宝良,宝良。”
“宝良,我爱你!”
“宝良,说死那个姓薛的不要脸的家伙。”
褚宝良听着下方的欢呼声,嘴角笑意浓,心地自是十分得意。
褚宝良回头,瞥了一眼薛鹏,他都不知道那姓薛的是该说他有勇气好,还是说他无知好,竟挑战他,真是找死。
今天薛鹏仍是一身素白的衣衫,简单干净,一张俊秀的面孔带着一丝笑意道,“褚兄,当日弟下手实在没个轻重,您可前往别忘心里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弟啊,是兄你说弟连你灵衣的护罩都破不开,结果,将您打下了虹桥,褚兄你看着事闹得......褚兄,下次可不能再说大话了。”
褚宝良瞧着薛鹏,冷冷笑道,“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薛鹏眼中寒芒一闪,口中呵呵笑道,“好,我等着。”
说罢,两人都不再言语。
广场中,一众人都在低声交谈着,“你们说,这次论道谁能赢?”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褚宝良啊,这储宝良自一年前以一篇丹道强国策论击败了当时的论道第一人,就一直占据着第一的宝座,从来没败过,一个区区青丘的寒门修者,名不见经传,靠着坑蒙拐骗夺得了青丘的魁首,这样的人,如何能赢得了褚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