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妇哼了一声,没言语,薛老大摇摇头。
装上了饼子汤,两家人回到了薛家。
傍晚,薛家一大家坐在了一起。
桌上又摆放着满满一盆的面饼子。
饭桌上,薛老四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冷嘲热讽道,“这两天托大嫂的福了,面饼子天天管够了。”
老四媳妇闻言掐了一下薛老四,薛老四低吼了一声,“你掐我干什么,你想把自己累死,把孩子饿死么?”
老大媳妇脸色一沉,“老四,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老四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只是前段时间三哥娶媳妇花了五十块下品灵石,家里已经有些揭不开锅了。”
“这几天,大嫂又出去卖饼子,家里又赔了不少灵石。”
“所以呢,咱们的娘,就让我孩他娘拼命起早贪黑做针线,填补家用。”
“我孩他娘也傻,这几天起早贪黑,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东西了,只吃饼子,一点油水没有,奶水也少了,两个孩子饿得哇哇叫,只能喝点米汤。”
说到这,薛老四的眼睛都红了,身体都轻微颤抖了起来。
此话一出,薛丙文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一旁的老三媳妇恍若未闻,脸上仍是一片笑意。
老大媳妇脸色微沉,“老四,大嫂也是为了这个家。”
薛老四呵呵一笑,“是为了你那个小家吧。”
“好了!”赵氏冷哼一声,“老四,这话是谁撺掇你说的,你们小的时候不比这还艰苦,还不是一个个都好好的活下来了,死字是那么轻易说的么。”
说着,赵氏看向了薛母。
薛母一愣,不禁道,“娘,您看我,不会以为是我撺掇四弟说的吧?”
赵氏冷哼道,“我还没死,只要我活一天,这个家就我做主。”
“让老大媳妇去摆摊,这是为娘的主意,有什么气就冲为娘来,不要拐外抹角,勾搭人,与老大家的为难。”